之外,基本完全不碰电子设备。
在这片刻清宁的时间里,她想了许多事,她想起了儿时在庄园生活的点滴,那年国庆节惨烈的火光,想起他们对她的责骂与痛斥……
想起其中一个叫jerry的伤者,愤怒地将她推倒,她捧在手中的骨灰盒被打翻在地……
想起她初回z国时的惶惶无助,哪怕相隔一整片太平洋,他们对她的指控仍是她无法逃离的梦魇。
多年来她唯有拼命工作,让自己没有时间去回想那些事,每当工资打入银行账户上时,她甚至都不敢多看一眼,只留下必须的,剩下的则全部汇走,只有这样,才让她心里好过一些。
这些本是她最不愿意回忆的过去,可是明天她将完整地剖开给全世界观看,这种感觉像是赤/身/裸/体站在人前一样,令人非常不舒服。
盛蔷吐了一口烟,看着白色的烟雾缓缓地飘在空中,她想,也罢,终归要做个了结。
可是这件事被爆出的时机未免太过凑巧了一些。
《第五病毒》即将在z国上映,而一场类似的爆炸案,又让群众对肇事人的痛恨和对伤者的同情煽动到了至高点,她被推在受害者的对立面,完全成为了众矢之的。
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