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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么你,我什么时候赶过你走了?”
耳边窗外的雨依旧“噼啪噼啪”地砸在窗上,盛蔷忽而问:“你是怎么过来的?这么大雨,飞机飞不了吧。”
虽然盛蔷并不知道这场持续了两天的暴风雨已经洛杉矶多处地区断电,积水,甚至还上了新闻,但是她也猜得到这么大的雨,飞机是不可能降落的。
“嗯,我在维加斯落地,开车过来的。”
拉斯维加斯距离洛杉矶有近五个小时的车程,雨天路滑不说,高速上不少地方还会有深度不浅的积水,事故率不低。
“你这才叫做胡来吧。”盛蔷叹了口气,低头在他胸口上咬了一口。
她用力不轻,语气中大有几分惩戒的味道,卓喻疼得微微吸了口气,身体却出于习惯地起了细微的反应。
她的脸贴在他的胸口,身上的热度烫他胸口处,似乎在那里燃起了火,烧得他竟也有些口干舌燥。
心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并不允许,他只能努力地压下某些蠢蠢欲动的欲望,可是她好像故意跟他作对,伸出一只手,攀上了他的腰。
感受到她火热的指尖贴在腹间的皮肉上,卓喻的呼吸微微一顿,身体绷紧了些许,生怕她的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