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母球跳起,突破重围,结果跳地不够远,母球依旧撞到了卓喻的球,算作犯规,卓喻获得了自由球权。
男人简直要被气炸了,他打球几时候这么憋屈过?还是被一个新手为难成这样!
他眼睁睁地看着卓喻继续慢吞吞地把球一个一个地送入袋中,最后指了中袋,把八号球也推了进去,终于怒不可遏:“你明明会打,刚刚为什么装作不会!”
卓喻把桌上的钞票收到了钱包里:“刚刚不会,现在会了。”
盛蔷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周围的所有人都笑了,男人顿时火冒三丈:“你们这是在作弊!你们刚刚一直用鸟语嘀嘀咕咕,你们是串通起来骗我!”
盛蔷一摊手:“是你自己要玩的。”
男人的脸完全涨红,他气得就想朝着两人的方向扑上来,周围的朋友刚忙把他拦住:“randy,冷静一点。”
那个被叫做randy的男人这才冷哼了一声,把球杆仍到了桌上泄愤。
盛蔷见此也没什么兴致继续了,又喝了一杯酒,两人便回到了酒店。
洗过了澡,热水不但没能消散酒意,然而血液流动加速,更催地酒劲涌上头来。
盛蔷裹着浴巾出来,眼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