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好干,微微一动,就裂出了一道口子。
他又想起了那夜,那湿热的吻,几乎是本能,他俯下身子,去寻找那水源。
她没有拒绝,而是腰间一用力,抬起了身子,迎了上来。
就在双唇几乎碰触到的一瞬间,“叮咚”一声,是门铃响了。
两人骤然惊醒,盛蔷翻身从他的身上跳了下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去开门。
门外谭姐的脸色可没那么美妙。
昨天晚上她办好住院手续,回来一看人就不见了,只给她留了条微信说她回家了。
她打了一连串的电话也没人接,不过料想大晚上的盛蔷也不至于胡乱折腾,不然她昨天晚上就要冲过来拍门了。
门一开,谭姐就看到盛蔷的脸色不太对劲,虽然还带着病容,但是两颊的一抹红云不但诡异而很可疑。
像是刚做过什么剧烈的运动。
谭姐忍不住就皱眉:“你这孩子怎么就不长记性,医生不是叫你这两天好好养着么,你又胡来!”
话刚说出口就发现屋里还有一个人,谭姐微微一愣,有点尴尬,“你有客人?”
虽说如此,但是一大早就出现在她家里,能是一般的“客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