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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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蔷一手拿起了旁边的风衣外套。
打过针的胳膊疼得根本抬不起来,她也懒得套上,就随意地让风衣搭在肩上。
说起来还真是够疼的,难怪之前高中的橄榄球员每次打针都说it hurts like a motherf**ker,还真是一点也不夸张。
盛蔷疼得忍不住咬了咬口中的香烟,烟还没点上,烟屁股都快被她咬烂了。
谭姐正在楼下给她办住院手续,其实打个针而已,又没过敏反应,哪里需要住院?
谭姐不过是以此为由强制她休息罢了,因为医生说了注射的皮下激素的刺激需要1-2天的恢复时间,而且以她现今的状况,短期之内不宜进行高强度的运动。
尤其是什么托举之类的动作,最好不要再做。封闭针虽然有止痛消炎的效果,但是毕竟不是灵丹仙药,软组织愈合需要时间,一味勉强只会伤上加伤,不但难以达到预期效果,更会消耗自己的健康。
但是现在的她哪里还有退路?
是,她是可以放弃比赛,也可以桂姐重新排舞,摘去原本的特技托举的部分,做一些迁就她的改编。
可那不是她盛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