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医生同她聊了两句,都是些简单的家常话,而小黄莺的回答也十分明确。
负责做记录的两位女警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她现在思路相当清晰,头脑完全处于清醒状态。”
“继续吧。”王队坐在正中间,他扬起手,“继续放。”
紧接着——
徐桓扬标志性的声音缓缓从里流泻出来。
顾延舟站在邵司身后,抬起双手捂上他的耳朵:“乖,别听。”
邵司垂下眼,没有说话,也没想离开这里。
顾延舟将他转过来,让邵司面向他。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看他自己惩罚自己的样子,然后轻叹一口气,把他拥入怀,没说别的,只说了一句:“我在呢。“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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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原本明朗的月色渐渐被不知打哪儿来的乌云所遮盖,稀稀疏疏地从缝隙间冒出来。
某高档小区门口驶进来一辆车,车速急得很,如果地面上有水滩,定要叫人溅个满身污水。
门卫认得车牌号,甚至还探了个头,笑盈盈地冲车里那人打招呼:“朱老师,这么晚了还过来啊。”
朱力入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