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眉头皱着,嘴里那句脏话没憋住,差点骂出来。
然而一只手从邵司身后伸出来,缓缓擦过他脸侧,将离他脸越来越近的摄像机镜头遮住,然后直接推开。
顾延舟轻轻将邵司揽在怀里,面上晦暗莫辩:“请你们搞清楚娱乐新闻的界限。”
“想要些茶余饭后的资料,想吸睛赚流量,也该有点最基本的底线。建立在受害人还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的基础上,想拿人家的名誉做文章。”顾延舟很少发火,这些媒体也是跟他打交道打了多年,平常见的最多的还是顾延舟面上挂着几分笑意的样子。
此时的顾延舟,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半夜一点多,天色昏暗。他站在警局门口,目光一点一点扫过他们,让那些记者无端端觉得夜里的气温又降下几度。
“娱乐最前线,”顾延舟突然又笑了,轻轻扯起一边嘴角,念出刚才提问“性侵”这个问题的记者胸前的挂牌,“前线……是挺前线的。要是我没记错,大约四个多小时前在微博放出照片的,就是你们家。”
顾延舟又道:“如果那是你的孩子,是你自己的孩子,你什么感觉?”
闻言,那名记者局促地握紧了手中的录音笔。
顾延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