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邵司是服气的:“你装变态装得挺有一手。”
顾延舟拍拍他脑袋:“瞎说什么大实话。”
欧导观察半响,最终放下放大镜,道:“这事不太好办,我们所有人都认定叶清确实是承受不住才自杀,所以绕了远路,铤而走险去碰王山那条地下产业链,如果推翻一开始的结论——叶清的死另有隐情,他不是受到压迫后自杀……只能证明我们费力绕这么一大圈,选了最危险的一条路。”
“我觉得周先生这个推测,也许是成立的。”邵司又道,“98年,他为什么选择在国家改变政策,在寒冬结束之后,放弃生命?”
98年,国家已经将流氓罪从刑法上删去。
甚至他只需要再等几年,在二零零一年,第三版《精神障碍分类与诊断标准》下,不再将‘同性恋’称为精神病人。
叶清那么坚强的人,再难他都挺过来了,却在看见曙光的这一年,从楼上一跃而下?
就在大家沉默之际,门被人敲了几下,只听场务在门外扬声高喊:“邵司在吗?——有你的快递。”
“……快递?”
在场几人大眼对小眼。
邵司开门后,场务急急忙忙将手中一份信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