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难道这算情绪稳?你信不信你如此不会哄媳妇,她也去给你堕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没了与老弟待一起的兴致,起身就走。
他最后这句话还是对江以湛有影响的,江以湛看着他的背影琢磨了会,便起身也快步回了屋。
不想进屋就听到她躲在被窝里的抽噎声。
听起来,还真是可怜得不行,他的心急剧抽疼,便立刻也过去钻进被窝将她抱在怀里,他蹭着她的耳根,声音温柔:“我错了,不该凶你。”
只有她,能让他越来越不像自己。
他不哄还好,一哄她便哽咽得越发厉害,她扒拉着他搂住她腰的手,委屈极了:“你走开……”
江以湛反而翻过她的身子,帮她拭泪:“我错了,打我,嗯?”
虞秋闻言便真的抬手捶打他坚硬的胸膛,奈何见他眉头都不皱一下,便噘着嘴道:“糙汉子,打你我手疼。”
“那我亲亲。”江以湛抬起她的拳头亲了亲。
虞秋垂眸不搭理他。
江以湛搂紧她,问道:“你最近都在想什么?”
虞秋想了下,摇头:“不知道,反正感觉心里不舒服,哪里都不舒服。”她抬手也搂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