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院口的护卫:“把白姑娘送到我那里。”
“是!”护卫应下去扶白如嫙。
但在路过江以湛身边时,白如嫙忽然停下,她看着江以湛,苍白的嘴唇颤了颤,道:“我有话与王爷说。”那把匕首还在她的腹部,血虽不多,看着却极虚弱。
江以湛淡淡出声:“说。”
白如嫙似乎痛得连话都难说,她缓了缓,才道:“自我爹因为王爷丧命,我投奔王爷,王爷答应会照顾好我后,我便一直将这里当家。我一个弱女子离不开这个家,可如今在这个家里,自从多了一个王妃,我便似乎也并不容易生存了。”
江以湛未语。
白如嫙又缓了缓,继续道:“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王爷看在爹的面子上答应我,免得我这条命也保不住。”
江以湛又只吐出一个字:“说。”
白如嫙的眼里流出了泪:“王爷送走王妃好么?或者想想其他两全的方式也好,我真的不想死。”
江以湛的眼底隐约划过一道冷光,仿若流星,稍纵即逝。
他道:“你先养好伤再说。”
见到他这反应,白如嫙心中松了口气,有点窃喜。
说了这些话,白如嫙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