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她就越生气,她推着他:“别抱我。”
他越是抱紧她:“我的妻子,我有权抱。”
虞秋闻言道:“你刚从白如嫙那里过来吧?你抱她去啊!她住在王府这么久,你不可能不知道她喜欢你吧?”
江以湛闻言,只挑了下眉。
她见他这态度,便更来气,使劲挣扎起来:“放手放手,别抱我!”
本就是小牛犊一样的人,最近被养一养,她的力气越发大,她如此挣扎着,他控制起来也挺麻烦,便喝道:“别闹!”
被他一凶,她几乎红了眼,她问他:“是不是白如嫙也说是我推了她?”
江以湛应了声:“嗯!”
虞秋闻言更加讨厌白如嫙:“所以你先是相信吴柔的话,后是相信白如嫙的话,就是不相信我的话?”
“嗯,我就是不相信你。”话语间,江以湛一直盯着她看。
虞秋拧眉骂道:“你个蠢货!”
江以湛不悦:“谁是蠢货?”
虞秋果断回答:“你!”
江以湛冷了脸:“你本就不是善类,你妹妹有一句话没说错,你之前会改变那么多,只是因为你识时务了,但现在不需要你识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