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事,而侄子还活着。
这在他心里造成的冲击可想而知。
薛氏晃了晃丈夫的胳膊,哭道:“老爷,你说该怎么办啊?”
虞书意现在是开始恨极不会教孩子的妻子,便不由烦躁地喝道:“怎么办?我怎知怎么办?若听燕真什么都没做,自然会没事,若她做了,那死不足惜。”若女儿真是害得家破人亡的人,那连他都不能原谅。
薛氏被凶,便激动地回嘴:“听燕不可能做这些事,是他们有意整听燕,他们一定会诬赖到底,没证据也能制造证据。”
虞书意忽然扔下账本,烦得很。
虞老夫人虽不信虞钦他们的话,却也受了大影响,回家没多久就病倒,何况被她最疼爱的孙子那般对待。没几天过去,她连下地都难,后来虞书意去看她时,她咳了咳,问道:“听燕那事,可查出结果?”
才几天,虞书意的状态看起来也不好,他叹道:“已查出毒害那孩子的事确实是她干的,至于过去那些事,不好查,还无结果。”
听到儿子的话,虞老夫人突然闭眼不说话了。
转瞬半月过去,当年的那些事情仍是没有查出个结果,毕竟时间过去太长,乱世之后的北冀也物是人非,就连刘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