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是已成为一对有名有实的夫妻。
他仍觉恍惚,冷冷地眯了眼。
他看着他们的背影许久,才压下心中要将他逼疯的百般滋味后,也翻身上马离去。
转眼间,便只剩站在马车旁的白如嫙,她看到他们没一个注意到她,陆陆续续离开的背影,眸色变冷,衣袖下的拳头紧紧握起。
还真是一个两个都挂着虞秋。
江以湛搂紧怀里的虞秋,像惩罚似地勒到她痛叫后,才沉声问道:“谁让你与楚惜待一块的?”楚惜就是他心头拔不去的一根刺。
要么就是丢下她,要么就是凶她。
虞秋越发不高兴地撇嘴道:“下山就一条路,你要我跳下来吗?”
江以湛低头看着她越来越会与自己闹脾气的模样:“那也不能与他待一起。”
虞秋突然不想说话了。
江以湛仍低着头看她,他自然能意识到她总不高兴,他不知道具体缘由,只下意识觉得她是因不满嫁给他,所以仍心怀怨气。
这是他所不允许的。
他发现自己似乎越来越贪婪,成亲前,他虽也渴望她的人与心,但成亲得到她的人后,新婚夜时是满足的,过后却更迫切地希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