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初雪,便过去从旁坐下,唤道:“初雪,初雪?”
文初雪终于回神,转头见到旁边的虞秋,面露惊讶:“你……”
虞秋问道:“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连我来了都没有发现。”
文初雪目视前方:“我有些不安,总觉得要出事。”
虞秋又问:“为何不安?”
文初雪转眸又看着虞秋,忽然再恳求道:“你一定不要将我儿子的事情透露出去,半点都不要,哪怕是相关之事,也不要。”
虞秋闻言惊讶,便赶紧道:“我不会说,一定不会说。”
文初雪又歪头倚着门框出神,叹道:“你是除觅姨之外,第一个知道此事的人,不是我不相信你,是我自己的问题,太过疑神疑鬼,总觉心慌。”
虞秋虽没经历过,也能想象到未婚生育,偷养孩子的彷徨恐惧,她想了下,便道:“既然我知道你的大秘密,我便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文初雪摇头:“你不必如此。”
为能让文初雪安心些,虞秋犹豫了下,终是道出:“我最近在使着浑身解数勾引堇宁王。”她的秘密与文初雪的秘密比,还小得很,可她就只有这一个秘密。
文初雪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