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看着乖巧软弱,却是个爱喝酒的,那酒品差极了,竟是谁有酒,她就……”
“如何?”
姜风颇有些尴尬地继续道:“她醉酒后,就会特别自恋,觉得自己很美,谁有酒,她就色.诱谁,还差点把我也抱了,幸好我躲得快。”
江以湛冷哼了声,擦过额际的汗水,便将汗巾扔到了石桌上,接过姜风为他倒的水,再慢喝了起来。
戚韩见江以湛似乎对虞秋的事情比较感兴趣,便问:“二哥莫不是觉得她是暮王安插在你身边的?我跟你说,虞姑娘脑子简单得很,哪里做得来这种事,这定然是误会。”
江以湛却是看着他反问起:“你无条件相信她?”
戚韩肯定地点头:“相信!”
江以湛未语。
这时戚韩看了下天色,便颇为不舍地放下银鞭,起身道:“天色不早,我就先回去了,虞姑娘即是在你们府上,你们便替我好生照顾着。”话罢,他还算愉快地转身离去。
走远了些后,他又不由回头看了下那银鞭,不想却看到江以湛喝着茶时,阴晴不明却显得更加幽深如墨的眸色,他莫名觉得一阵冷。
但未多想,他直接离去。
他回到戚府,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