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几日过去,江以湛的脸上便爬满了胡渣,眸中透着腥红。
他喉结动了动,哑着嗓子道:“是我的错,我不该斤斤计较,我该好好疼着她。”就算她不够喜欢他,她人都是他的,她的心里迟早会装满他。
他明明知道她是真心想跟他好好过,却总与她闹。
如今把她给闹消失了。
虞钦怒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以湛道:“我把她气跑了,人就没了。”
虞钦闻言更是怒极:“她刚给你生过孩子,刚丧母,你还气她?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要在这种时候气她?”
他突然想起之前妹妹身上隐约的异样,原来是受委屈了,压抑着。
思及此,他的拳头差点甩到江以湛脸上。
江以湛单手撑着额头闭上眼,悔恨不已。
她疼得死去活来地给他生了孩子,月子里就得承受丧母之痛,正是最需要人关心的时候。偏偏他还给她雪霜加霜,让她更委屈,更是刚出月子就欺负她。
院口处,不知何时风月已站在那里。
她冷眼看了江以湛一会,便突然离去。
虞钦意识到什么,转头看到风月的背影,便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