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人之间的事情怪复杂,不是她能懂的。
文初雪拉住虞秋的手,她道:“这两人最后能到什么地步,还难以想象,我不求别的,只求暮王活着。”
虞秋点头:“我知道。”
孰是孰非,很难说清,只求都活着。
说起江以湛,自回来后,虞秋就没有再见过他,他以忙为理由离开,就没有回来过。想到这个,她也自然委屈,可最近事太多,便只能由着他去。
她实在不喜欢他动不动就闹脾气的毛病。
何况她还在月子里。
稀罕的是,在文初雪离开没多久,他倒是回来了。见到他踏入房间,她立即迎了过去,眼睛有点红:“你也知道回来。”
他道:“我来看看我的女儿。”
言罢他便去到床边坐下,目光柔和地看着又在睡觉的女儿,完全当为他生出女儿的妻子不存在。
她伸手拉着他的衣袖摇了摇。
他抽出自己的手,也不交代什么,起身又走。
虞秋便立即道:“你敢走,我就哭给你看,你不是看过很多书吗?那你一定知道月子里是不能伤心,不能哭的。”
江以湛不觉得她有什么好哭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