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湛停下脚步,问他:“一定要用颀儿换解药?”
“不然呢?”江以湛知道她走了不少路,打横抱起她走。
“可是……”虞秋拧眉道,“那初雪怎么办?”她不由埋怨起江以湛的作为,难怪昨晚他会说那句话,原来是因为这个。
江以湛道:“若不用那孩子去换,我们的孩子就难以保住。若用那孩子去换,他也是认祖归宗,文初雪为霍淩淮生了个儿子,霍淩淮自然不会只收下儿子,不要其生母。”
虞秋道:“可初雪躲着生,躲着养,定然是不想与暮王牵扯的。”
江以湛问她:“那你觉得我们该如何?打掉我们的孩子?”
“这……”虞秋红了眼。
江以湛道:“我们也算是在让他们一家团聚,是福是祸都不一定,何况你不也知道文初雪喜欢霍淩淮。”
虞秋低着头,极纠结,又愧疚。
霍淩淮他们由另一个方向上大路后,在马车前,他对身后的文初雪道了声:“跟上来!”态度极为冷漠。
文初雪低着头,不得不跟他一起上了马车,坐在侧边,尽量离他远些。
他眯眼看着她:“胆子倒是挺大。”
他的声音音冷刺骨,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