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白如嫙倒不介意她的态度,见到她后,乖顺地福了个身。
虞秋拉着江以湛的衣袖,试着解释道:“我没有指使吴柔放避子药,吴柔那个人怪怪的,我不怎么喜欢她,我有什么事,首先只会想到让凝兰做。”
江以湛道:“所以你指使了别人放?”
“什么嘛?”虞秋道,“我根本没想避孕啊!”
江以湛微哼:“别解释,你对不起我的事情多了去,我不介意多一件。我还能拿你如何,自然是原谅。”
说是原谅,看模样却是不甘不愿得很。
白如嫙闻言,心中冷笑,倒真是感情深厚,这么轻易就原谅。
她知道他素来是重情重义之人,所以当初才会为了戚韩对张家那么好。若虞秋伤害她呢?他又该为了因为他而丧命的恩人如何做。
虞秋不高兴被冤枉,便道:“是我便是我,不是我便不是我。”
江以湛不理她。
她摇了摇他的衣袖:“你去查,好好查,我说不是我就不是我,你去查查究竟是谁指使她的。”
他只看着她焦急的模样,眸色渐渐变深。
虞秋见他还是不说话,便越发不悦:“你这么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