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江以湛浴血沙场时所交道的豪爽旷达之人,他们玩得开,嗓门也大,吵得很。
江成兮很懒, 自然不会去应付他们, 只坐一旁悠哉悠哉地喝酒。
因他的身份特殊,看着又像个遗世仙人般高不可攀,有人问他是谁, 他不搭理后, 便都识趣地没去打扰这瞧着就不像是与他们为一路的人。
戚韩却是被忙坏了, 差点被灌醉。
好不容易到夜深, 终于将人陆陆续续送走, 戚韩趴在桌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神, 他抬起酒气满满的眼看向对面仍旧神清气爽的江成兮, 抱怨起来:“大哥, 成亲的是你弟。”哪有当哥不搭理做弟的宴席上客人。
江成兮又小呡了口酒, 挑眉道:“不也是你哥。”
戚韩哼道:“又不是亲的。”
江成兮看着西北头蓝轩的方向,忽而笑道:“阿湛这下终于圆满了。”
说起这个,戚韩便更为自己不平:“这明明是二哥自己的活, 他却早早回房搂娇妻睡觉, 他倒是逍遥快活了, 可把我给整得惨兮兮。”终究是仍没忘虞秋,说起这话时,他仍觉得酸溜溜的。
他这酸得冒泡的模样,江成兮见了,只笑道:“既如此,哪能让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