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事情前因后果勾,他到现在还不大能接受此事。
江成兮稍顿,便转而往蓝轩的方向去。
他去到蓝轩时,江以湛早已洗干净身子,换了干净衣服坐在床上。
之前为照顾虞秋,也为防备楚惜与霍淩淮,江以湛并没真的放松过,如今回到王府,他才松懈下来,也显得越发虚弱。
江成兮进入看到其脸色,诧异:“哟!伤成一滩烂泥了。”
江以湛倚着床头,看着兄长未语。
江成兮过去坐在床边,伸手极为自然地脱了江以湛的上衣,轻啧道:“又是弄了什么,能伤成这样?”也亏得这小子命硬,而且明显不是新伤,是被简陋处理过的,说明其伤后还被磋磨了一段时间。
因着知道这小子容易受伤,他身上素来会带伤药,便直接拿出撒上。
江以湛长话短说:“霍淩淮在尧山设局想杀我,我提前破局逃脱且反杀霍淩淮,却未想尧山深处还藏着楚惜,我们两败俱伤。”
江成兮只当有趣的事听听,问道:“你想杀霍淩淮,不像你。”
江以湛冷眸微眯:“他企图所用的诱饵是虞秋。”
江成兮看了眼江以湛的伤口,觉得差不多了,便帮其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