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上了马,驱马前行间,他掐住怀中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脑袋,与她四目对视着,他隐隐有些在咬牙:“可记得你答应过我,任何事情都听我的?”
他不允许她接受楚惜,她便不能。
虞秋看着他的眼睛,不解他为何突然说这个,只在愣了下后,下意识问起:“那到什么时候为止?”
“你……”江以湛见她竟还敢问这种问题,脸色陡沉。
虞秋不由一哆嗦,赶紧道:“当我没问。”
江以湛放开她的下巴,压下想掐她的冲动。他不知道她有几分是从一开始就想摆脱他,又有几分是因见楚惜回心转意后,而想摆脱他。
无论如何,他都绝不会放过她。
他不由勒紧怀里的人,骂了声:“蠢货!”
虞秋不知他为何骂她,她只又累又饿,她下意识摸了摸饿得前胸贴后背的肚子,不由一阵心酸。
楚惜还真是狠啊!
后来路过一家面铺子,闻到里头的香味,她舔了舔唇,转头对身后的江以湛道:“王爷,我好饿。”
江以湛冷哼:“忍着。”
每次用完他,都不把他的好放心上,却心挂着一个处处骗她,虐她的人渣,有种就别再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