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压着,她们便极难控制得了江以湛。
张妙倾拉紧张老夫人:“姨母竟然劝我放弃,可我不想放弃,祖母,你一定要帮我,无论如何都要帮我。”
张老夫人见她哭得这般伤心,心里对江以湛与虞秋的怨怒更胜。她的一双老眼便眯了起来,琢磨了会,便道:“既然事情走到如今这个地步,都是因为那虞秋,那我们便毁了那虞秋。”
张妙倾立刻问道:“如何毁了她?”
张老夫人道:“祖母可以弄到一种最烈性的媚药,我们便让她服用那药失去理智,在众目睽睽之下发作。”
“这……”张妙倾问道,“是怎样的发作?”终究年纪还小。
张老夫人道:“你到时就知道了,足够毁了她。”
张妙倾抹了下泪,突然期待起来。
颇为热闹的街上,江以湛仍旧牵着虞秋缓缓前行着,以他所说的,他这是在带她逛街。她已经试了多次,都没能成功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抽出,便只能承受着周围人各色的目光,由他拉着,继续这所谓的,能尴尬到让她头皮发麻的逛街。
她瞧了瞧身侧一直沉默的男人,终于不由道:“我们已经逛了很久。”
江以湛似乎在出神,听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