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与他再遇,因为惹不起。
可想到她与这瑜都犯冲,她不由觉得很悬。
她耸拉着脑袋,叹了口气,便继续将包袱抱在胸前离开了这里,缓慢行走在哪怕天黑,也仍旧颇为热闹的街道上。
她本只是又累又饿,现在还疼,浑身疼。
好在不远便遇到另外一家瞧着还不错的客栈,她尽量用包袱挡住自己的胸口,迈步踏进。
要了间房,她迫不及待对镜检查脖颈处的伤势。
虽见伤得不多,她仍旧难受。
也不知可会留疤。
后来她拖小二给她买了药,重新再洗了个澡,给自己上过药,才觉安心些,同时又觉肉痛,因这药花了她不少钱。
吃过晚饭,躺在床上的她本该想很多,可架不住太累,很快便入了睡。
次日,她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醒来。
睁开眼,她捶了捶有些晕乎乎的脑袋,便起床来到窗边看着外头的雨,心里嘀咕,也不知会不会打湿她的告示。
当即她便穿戴好,没吃早饭,直接便出了门。
如昨日一般,她租了匹马,将告示所在的几个地方一一去了遍,把印章给盖了上去。好在她挑的地方好,几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