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去，反而来这里喝闷酒？”顾南巳很想把他拖出去打一顿，他这是在炫耀，没错吧？
“我……我不能去。”秦北城眼底一片猩红，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一甩手狠狠将杯子扔出去，水晶玻璃杯落在地面上，发出一声脆响，而后，杯子四分五裂。
秦北城看着碎裂一地的杯子，用拳头狠狠砸了两下桌子，声音暗哑，微沉，“我他妈就是个混蛋，我……我爱今朝，很爱很爱，但我不能爱，南巳，你说我是不是混蛋，给了她希望却又总是让她失望，她想要的一切我都能给，一切……所有，唯独不能给她爱情，我是不是有病啊，不能爱她却偏偏爱上了……”
秦北城在发泄，想将全部的情愫发泄出来，他怕他不说，就会被彻底逼疯，会……控制不住自己去找她。
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他不能害了她。
顾南巳给他倒了杯酒，递到他面前，语气淡淡，“爱情总是没有道理的，不过北城，如果你不能爱她，还是远离她吧，否则，伤害的只会是她。”
他现在也已经明白，若是没有爱却还要执拗的揪扯在一起，被伤的肯定是爱的一方。
没有希望没有幻想没有一切的美好，好像更容易远离，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