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顾南巳面露不愉,瞳仁幽冷,眸底都像是沁了千年寒冰,下一刻便要把人灼穿冻成冰棍一般。
明婧喝了酒,脑子有些迟钝,看到顾南巳生气,眼神便飘忽着,不敢看他。
“不小心撞到了。”明婧声音呐呐,极小,像蚊子哼。
顾南巳睨了她一眼,根本不相信她的话,但碍于场合,没有发作。
“回去再收拾你。”
明婧心虚,抱着酒杯又想喝酒,被顾南巳一瞪,再也不敢乱动了,可是心里有些委屈,有些难受。
不管是谁,被别人那样说总是不舒服的,但隐瞒夫妻关系是她自己要求的,这根本也怪不得顾南巳。
但女人这种生物,就是如此感性的存在,哪怕只是一丁点的事情,也能在她们心中无限放大,尤其是又身处在这样一个环境中,她无法直截了当的去跟顾南巳言说,所以心里便觉得更加难受了。
可是也没办法,自己作的苦只能自己往肚子里咽。
顾南巳注意力一直落在明婧身上,这会见她想喝东西却没得喝有些百无聊赖,便喊了侍者过来,给她拿了些没有度数的果酒过来。
“不要和那个酒了,喝点果酒,果酒味道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