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往脸上冲冷水。
顾南巳跟着明婧过去，斜倚在门板上，眼神幽冷的看着明婧，声音低沉，有些难以言喻的暗哑，“你脸上的伤，是高英打的？”
并不是深切的疑问，顾南巳早已经猜到答案。
明婧低着头，手肘支撑着洗手台，不敢去看顾南巳，此刻的她觉得好羞辱，被她如此赤裸裸的就窥探了全部的事情，甚至是已经备歪曲了的事实，她简直无颜面对。
她想解释，却又疲于解释。
因为明婧的沉默，顾南巳耐心全失，他快步走到明婧面前，冷声又问了一遍：“是不是，回答我。”
明婧不说话，对上他冰冷的眸子，心底一沉，像是落入了无尽的黑洞，又冷又痛。
心底，终是委屈的厉害，明婧再也忍不住，泪一滴滴砸下，尽数落在洗脸池里，一滴一滴，像是砸在顾南巳心上。
顾南巳眉心紧蹙，目光凝在明婧身上，见她这般委屈的模样，终是忍不住轻声喟叹，然后轻轻将她拉入怀中，哄慰道：“哭什么，别哭了，这事我会解决的，不会让你白受欺负。”
他的人都感动，高英简直是活腻了。
明婧被他搂抱在怀中，脸挨着他的胸膛，听到他沉稳有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