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话的时候扳着一张脸看向了何小语,语气不怎么友好,“连这种最基本的插针都不会,难道还等着病人专门给你练习吗?”
何小语羞愧地低下了头,喃喃地道歉着:“对不起。”
之晴看着女孩满脸羞红了整张脸,就悄悄地拉了拉傅砚知的衣角。
傅砚知动作轻缓地拍了拍之晴的背脊,完全没有了刚才的严厉,他反而像是在哄一个撒娇的小孩那样耐着性子:“好了,没事了,不疼。”
之晴“唔”了一声,看到傅砚知坐在了她身边,抵抗不住内心的好奇心:“你怎么连这个都会。”
傅砚知起初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才慢吞吞地说明:“我从小就是我外婆带大的,在我10岁以后,外婆的身体变得十分不好,常常打针吃药,家里虽然请了医生,但有时候总归有不方便的时候,久而久之,我就会了一些简单的插针。”
“那外婆现在?”之晴问得有些小心翼翼。
傅砚知的目光直接看向了之晴另外一只被针戳地红肿的手臂,慢慢地俯下身轻轻地吻上了一口,“在我18岁的时候去世了。”
之晴暗骂自已是猪头,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
傅砚知忽然间抱住了之晴,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