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郁富贵本身就是一个粗人,文化程度并不是很高,有些话他都听不明白,“您说的什么己所什么不施的我不明白,我只是认为之晴现在不应该谈恋爱,而且就算以后要交往一个男孩子我也希望是同龄的,而不是一个比她大了10岁的男人,年纪相差太大了,变化太多,我……”
我怕到最后受伤的会是我女儿,跟这么优秀的男人交往过,以后还会看上疼爱她的普通男人吗?最后那句话,郁富贵硬生生地咽了下来。
“荒缪,”林父啪地一声扔下了筷子,仿佛看到了自已曾经所经历的这一幕,可相比较之下,同样是早恋,女儿跟外孙女的恋爱对象有着天壤之别,他多么希望林秀找的对象是像傅砚知这样的,而不是眼前的郁富贵,一个连“己所不施勿施于人”都不知道什么意思的半文盲。
于是新仇旧恨叠加起来,使得林父失去了往日的神智,“当初小秀在读大二的时候,是哪个混蛋勾引了她,搞大了她的肚子最后让她连大学都没有毕业,人家傅律师起码没有像某个混蛋这么龌龊,对之晴克制隐忍地很,你拿一些什么破理由让他们分手,自己都做不到的还要求女儿来做到?”
“爸……”还没有等林秀说话,就听到哐当一声巨响,顺着声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