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湿热起来,他伸出尖尖的爪指揉摸起来,慢慢乱了的呼吸喷在上面,“哼,他和舅舅不过是相互利用,你们会怎么处置他?”
舒尉彦看着身上最要命,最敏感的地方正被一只爪子摸来摸去,他声音又哑了三分,小腹紧绷,“这不归我管,我不清楚。扣扣嘶!”
绮瑞抬眼瞥他,湖绿色的眸子光芒一闪而过,漂亮的脸蛋上布了红潮,显得风情诱人,他抬起屁股,脱掉自己的衣裤,轻轻蹭了起来,坏坏的挑起一边的唇角,说,“我在电台里用我和小崽的性命威胁你,而你却视而不见,很好,现在我也让你尝尝被视而不见的感觉。如果今晚我弄哭你了,我们之前的事一笔勾销,如果没哭……”
说罢他抬起小屁股,在舒尉彦身上疯狂点起火来。
第二天绮瑞中午醒来时,仿佛浑身死过一遍,动都动弹不得。想到昨夜放出的让你哭的豪言壮语,简直想再死一遍。
他浑身无力的任由舒尉彦喂了两天的饭,直到第三天,双腿还有点发颤。
兰东捂着脸扭过头,说,“扣扣啊,差不多就行了,还有小崽呢。”
绮瑞咬牙,拿起杯子丢向刚进门的大狗熊,“这话和他说去!”
舒尉彦接住水杯,摸摸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