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东关心道,“刚刚还好好的,是不是吃坏了东西?叫医生来。”
舒尉彦立刻安排士兵去将医生带来,还想在说些什么,卡骆赶在他之前道,“他是我的雌虫,我会照顾好他,抱歉,请允许我先离开。”
“好,如果有需要,请通知我。”知晓雄虫对自己的雌虫都有强烈的占有欲,舒尉彦点头,看着卡骆带着那名雌虫朝他们相反的方向离开。
在走到转角之前,奈维尔停了下来,细瘦的肩膀颤动,转头望向越走越远的舒尉彦。
似有同感,舒尉彦在迎宾室前站定,抬起头,明明离得那么远,他却好像清楚的看到那名雌虫脸上的眼泪,微颤的,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流进了他的胸腔,一刹间,茫然的厉害。
奈维尔终于在走廊的转角处停了下来,崩溃的捂着脸,靠着墙壁坐了下来,他将脸埋在膝盖上,在卡骆抱住自己之后,痛不可扼道,“我一直都知道,只要我再能看见他一眼,就能认出来的。”
卡骆的脸上满是震惊和复杂。
“那是我的孩子,不管分开多久,我都能认出他来的。”奈维尔在卡骆怀中呜咽着哭了出来。
迎宾室中摆着精美的菜肴,人类高层代表慰问结束后便离开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