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瑞朝后一躺,倒在软绵绵的床上,望着白花花的屋顶。
当年不顾雌父劝说参军便是为了止戈战争,如今被俘,原以为生无可望,却不料半路杀出个舒尉彦告诉他还有翻身之地,和人类联姻,曲线救国。
琦瑞叹气。
这条曲线他答应了,却不料越来越弯了。
他本就不愿成为只会生育的雌虫,现在竟然只能靠这个本事来证明他自己。
琦瑞睁开眼,眼里杀意迸射。
和平个麻痹,要不然还是打起来吧,再打个四五十年,就让人类灭绝好了,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事不关虫,高高挂起。
琦瑞想归想,想的痛快了,也就好受了。他曾亲身遭遇过雄父战死的痛楚,看见过雌父难掩的泪水,也见过因为战争而流亡他外差点病死的小时候的舒尉彦,更清楚知道被严重辐射躺在床上呼吸不能自主的舒尉彦的母亲是多么痛苦难受。
如今面临这个离和平只差一步的关口,如果因为他的原因导致人类与虫族再次开战,琦瑞想,那当他见到因为战争而失去雄父的虫族小崽,定然会责备自己,终生不得安宁吧。
琦瑞在床上躺到了午饭的时候,在雷契像看守犯虫一样定时定点的给他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