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生气?”舒尉彦忍笑。
虫子,“哼!”
虫肚,“咕!”
舒尉彦叹气,“再生我的气也要吃东西啊,吃饱了才有力气揍我,你说呢。”
绮瑞嘲讽的笑下,目光在舒尉彦脸上一扫而过,淡淡的在香菇牛肉汤上幽怨的跳跃几下,最后闭上了眼。
“我很感谢雄父救了我,否则我早就死在荒山野岭了,能遇见你、雄父雌父,是舒尉彦三生有幸,我从来没想过要骗你,离开你是逼不得已,我是人类,待在你们的身边会对你们产生威胁。”
舒尉彦没想到他短暂的被收留却在绮瑞的心里留在了这般深刻的印象。
他高兴他记得他,无奈他只是误把他当成了弟弟。
绮瑞闭着眼,以为那些年幼的事都已经忘却了,如今再一幕幕回忆起时,像一根丝带蒙在他眼前,好像看得清,又好像看不清了。
“扣扣,你怎么才肯原谅我?”舒尉彦手里的牛肉汤袅袅散发着香味。
绮瑞面无表情揪地上的青草。
城市里种点草皮不容易,没一会绮瑞脚前那一点地就秃了。
远远张望这边的院长瞅着心疼坏了,站在路沿边直干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