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瑞衬得更加脏兮兮,爪子碰到的地方能落下一枚标准的梅花五爪印。
“怎么伤成这样!”原本还对虫族心生好奇的李精在看到那双爪子时立刻叫了起来,细瘦的虫爪上生着指甲的地方只剩下模糊狰狞的血肉,扭曲难看,布满脏污,指间生着的爪蹼也都有受伤,薄薄的一层膜上到处都是裂口。
“伤的重吗?”舒尉彦问,拉过被子将琦瑞盖得更严了些。他的床很大,显得琦瑞更加小小的一团,雌虫大都长得很好看,清秀小巧,这一只是粗暴蛮横凶残任性固执不讲理了些些些些许,但也逃不过雌虫的属性,脸蛋小小的,一巴掌就能遮住。
“不算轻,伤口有些感染,发烧有一阵子了,对了,还有饥饿。”李精一会趴着一会蹲着,研究了好几个姿势后,说,“首长,我能不能先把他洗一下?爪子上太脏了,我看不见血管。”
地上丢了好几个擦的乌黑乌黑的酒精棉,李精捏着虫爪,感觉自己还有再擦上一阵子。
舒尉彦去打了一盆热水,用热乎乎的毛巾细细的擦着琦瑞那两只虫爪。
李精坐在一旁准备输液的药水,眼风扫过那边,看了看紧闭的房门,说,“学长,我听医科院的教授说了,现在高层正为了和虫族谈判的事吵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