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子上原本长着锋利指甲的地方狰狞扭曲布满伤疤,琦瑞在心里问候了集中营长官,低头,张开小虫牙咬了上去。
他的力气很大,虫牙锋利,琦瑞像狗子嗷呜了几声,然后,只听沙发发出撕裂的声音,竟被他用牙生生咬出了个口子。
琦瑞冷冷笑下,别扭的用被绑着的虫爪摸了进去,胡乱掏了一通,扔出大朵大朵昂贵的海面填充物,最后摸出了根螺旋形的弹簧铁丝。
他用弹簧的一头一点点勾断身上的绳索,极有耐心的磨了好大一会儿,身上的绳索一条一条断开,直到最后全部解开的时候,琦瑞已经满身是汗,抖掉身上的尼龙绳碎屑,解气的踹了脚破了大洞的沙发。
舒尉彦处理好了文件,看到阳台上那盆肉肉盆栽前两日被冰块砸到的叶片已经枯萎了,但多汁的花心中又生出了两只小小的绿绿的嫩芽。
他笑了下,想起和肉肉盆栽一样的那双眸子。
屋外传来敲门声,一股浓香的菜味飘了进来。
卫兵端着一盆冒着热气香喷喷的红烧猪蹄站在门口,说,“首长,那只虫子打碎窗户跑了。”
舒尉彦一皱眉,往外面大步走去。
卫兵道,“已经派人去找了,他跑不出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