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娘娘的手帕交,即便是庶女如今这身份也要抬一抬了。何况……他的丈夫乃是钟楼里的第一杀手木玦,圣上遣散了钟楼却并未大开杀戒,足以证明圣上是个惜才之人,如今这么一个人才在跟前哪里舍得跑了?所以说,沈葭现如今可是不简单的。”

    沈菀听得面露惊愕:“那个男人是……杀手?”她还只当是个乡下的泥腿子呢,没想到这个沈葭如此好命,竟然嫁给了这么个人。沈菀越想越觉得心中憋了股气儿,她的二郎要被流放了,若那侯远山得到皇上重用,沈葭岂不跟着飞黄腾达,骑到她沈菀的头上去?

    “母亲,那我们怎么办呢?那个侯远山那么厉害,万一皇上封他做个大将军,或者伯啊、侯啊的,那可怎么办?沈葭这种人一旦翻了身,还不把我们娘儿俩踩在脚下啊?”

    楚王妃长叹一声:“谁说不是呢,所以说为今之计便是让那侯远山做不得官。”

    “对,一定不能让侯远山做官,最好让他去坐牢!”沈菀眸中闪过一丝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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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沈葭醒来的时候侯远山已经起了,只侯宁还睡得香甜。

    小心翼翼地从榻上起身,见丫鬟琉璃端了洗脸水进来正要说话,她忙伸出食指在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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