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和他似乎从来没什么父女情分,对我来说他和路人没什么两样。”一个从来没把她当女儿对待过的男人,又怎么算是她的父亲呢?在这个王府里她只认一个亲人,那便是哥哥。
沈津锡本来就没有勉强她的意思,如今见她这么说了便也不再要求:“这种事,你自己开心就好,不必委屈了自己。”
沈葭看了看侯远山怀里的袁玮,又问:“对了,袁来春的事父王会怎么处置?”
谈到这个,沈津锡脸色变了变,有些为难:“你该知道,这件事关系到王府的颜面,若将袁来春有妻小的事公之于众,对谁都不好。”
这个道理沈葭自然懂得,纵使她不关心楚王和楚王妃的颜面,可哥哥是世子,将来自然要承其爵位,他不能不为哥哥以后的名声考虑。可若是隐瞒下去,她又怎么忍心让月娘受苦?明明就是袁来春的错,凭什么他和沈菀可以双宿双栖?这对月娘又何其不公?
何况,他们竟然还打算夺走月娘珍如性命的儿子。也不知道这么久没见到阿玮,月娘会不会着急得要疯掉。同是为人母的,安安离开她一会儿她便备受折磨,又何况月娘这两个多月的煎熬?
“或许,总会有万全的法子吧。”沈葭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