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如今给爹爹用自是再好不过了。

    她正铺着床铺,不知何时侯远山竟走了进来,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她。

    沈葭身子微怔,倒是没有转身:“爹……怎么样了?”

    “苏拂扬说爹的症状特殊,他一时半会儿还弄不明白,只能暂且调养着。小葭,如果我能早些找到爹就好了,他也不至于独自一人受这么多的委屈。”

    他浑身散发的哀痛感染了沈葭,她顿了顿,转身捧着他的脸:“或许是天意如此呢,至少现在还不算晚,以后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尽孝,不是吗?”

    侯远山看着沈葭铺好的床褥,叹息一声:“也不知爹睡不睡的惯。”

    沈葭想了想:“既然回来了,总还是要习惯的,慢慢来吧,爹用二十年适应山林的生活,如今乍一回来自然需要时间。”

    侯远山点了点头,将她整个人拥在了怀里。

    而这边,苏拂扬想尽办法地和侯老爹交谈,却仍没什么用。他有些泄气地叹息一声,压根儿不知道这二十年经历了什么,他该如何对症下药呢?若是师父他老人家还在世,那就好喽!

    侯远山和沈葭好容易应付了来探情况的乡亲们,这才又双双进了屋,家里难得有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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