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了什么,才会变成如今这个模样。在漫长而又枯燥的二十年里,他独自一人又是如何撑过来熬过来的?
此时此刻,他多么希望爹爹能与他好好说说话,给他讲讲这二十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又为什么一直没有回家。可是一连二十年不曾与人说话,爹已经失去了与人交谈的能力,很多事情也便不得而知。
他抹了把脸突然直起身来:“你们吃吧,我有些闷想出去走走。”
沈葭自然看出了他心情不好,便也起身跟了上去。
两人漫无目的地在四周走着,周围是一排排粗犷而又高大的银杏树。金灿灿的银杏叶子挂满枝头,偶尔被风吹起时落下一两片埋入黄土之中,让人看了竟忍不住心中发堵。
“爹这个样子,我们该怎么让他答应跟我们走呢?”沈葭突然问道。这的确是令人发愁的事情,她和远山哥不能带在这里太长时间,且不说还有安安在家沈葭放心不下,这样的地方时不时的看见一匹凶神恶煞的狼在自己眼前晃悠,她的心脏也吃不消。
“实在不行,就打昏了带走。”侯远山如今觉得,不管是什么样的手段,他是一定要带爹爹离开此地的。已经在这里苦熬了二十年,他已经不孝了二十年,今后的日子定要让爹享享清福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