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公爹,那公爹给的食物她是不是再恶心也要吃下去?

    侯远山却寻了一大片叶子将那东西放上去,转而道:“咱们都吃不惯生食,待会儿用火烤了来喂你。”

    沈葭还觉得自己有些云里雾里,想到刚刚那外表狰狞的野人竟然是远山哥离散二十年的父亲,她就觉得不可思议。

    这世界,未免太玄妙了些。

    “身子好些了吗,我带你出去透透气,再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你。”侯远山道。

    沈葭点了点头,在侯远山的搀扶下从大石块上下来。

    出了山洞,周围的景象有些别外洞天。

    周围全是郁郁葱葱的灌木,有山有水,有花有草,莺歌燕舞,雀鸟蝶飞。

    野人正坐在石头上打磨着什么,沈葭一看便知是将自己从树上打落下来的物件,顿时又是一阵轻颤,攥紧了侯远山的衣襟。

    瞧出了沈葭的害怕,侯远山将她拥在怀里:“带你去个不害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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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来到一片大瀑布前,只见瀑布像银河下泻,在山脚激起千波万浪,水雾蒙蒙,珠玑四溅。

    侯远山拉着她在一旁的石头上坐下来,这才讲起了之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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