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却见远山哥正坐在自己的身边,目光柔情的看着她们母女俩。一旁的女儿瞪着圆溜溜的眼睛,似是对这新奇的世界还未看够。
沈葭懒散地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地望着他:“远山哥盯着我做什么?”
侯远山笑了笑:“饿吗,看你睡的香,我不忍心叫你,咱们安安都醒了呢。”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拇指肚去碰女儿的小爪子。
三日大的小孩子小手精致娇小得仿若稍一用力就会被折断,侯远山的手指一放过去,俨然变成了庞然大物。
沈葭怕他的手太粗糙,伤了女儿娇嫩的皮肤,伸手把他拿开:“这会儿刚起还不饿,便待会儿再吃吧。”
侯远山应了声,也和衣在她们母女的外侧躺下来,单手执着头,含情脉脉地望着母女两个。
这几天他一直觉得自己在做梦,不知不觉间他便做了爹爹了,美得让人觉得不真实。他都还没想好该怎么当一个父亲呢。
这时,躺在两人中间的小侯宁裹了裹那张小嘴,突然张口哇哇地哭了起来。
沈葭见状也是一急,只当是饿了,忙褪了半截衣衫喂奶水给她吃。可不知怎的,起初她还吃上几口,后来仍是哇哇地哭着。
这下沈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