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谁知侯远山突然一道目光射过来,他顿时吓得哆嗦一下,又险些从马上摔下来。也幸好他反应快,迅速拉紧了缰绳,否则只怕就要在两人跟前出丑了。

    他有些讪讪地笑了笑,对着望过来的两人作揖,随即又急急忙忙策马扬鞭溜走了。

    侯远山显然对着莫名其妙的男人很不喜欢,眉头不自觉蹙在了一起:“这人是谁?”

    沈葭想了想:“说是来春的故交好友,来帮他传个话儿,顺便送回来不少东西。走吧,咱们回家我再细细跟你说。”

    侯远山应了声,扶着小葭一起回了自个儿家里。

    进了屋,因为天冷,侯远山直接扶她入了里间的炕桌前坐着。沈葭这才道:“说起来,我正不解呢,来春说他是在镐京给人做伙计,赚了些银钱,可镐京那地方的钱纵使再好挣,那花费也是比咱们这个小县城高的,却不知他哪里挣得那么多银两。不说给叶子、月娘她们做的锦衣华服,珠钗头面,就单单元宝便有两锭,每一锭都足足五十两呢。”

    说到这里,沈葭又叹息一声:“干娘她们哪曾见过这样多的银子,直接便傻了眼。一口一个来春出息,可我总觉得这里面另有隐情。”

    她说着,倏地又想起以前在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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