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远山编着竹篮的手顿了顿,扭头看她:“你这是想激高浣的母亲?”
沈葭笑着点了点头,又道:“不过,这些还不够,还有个消息没传出来呢。”
“什么消息?”
沈葭得意的眨巴眨巴眼睛,神神秘秘道:“到时候你不就知道了?”
侯远山笑着走上前,捧着她娇俏可人的脸颊揉了揉,不由道:“我倒觉得你在家里做刺绣有些屈才了,媒人这个差事或许更适合你。”
沈葭拿掉他的手:“媒人说媒全靠那一张嘴儿,而我呢,是靠这里。”她说着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看她一脸得意,侯远山忍不住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她家娘子倒还很能吹捧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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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
高李氏有些发愁的屋子里踱步,面上的焦灼很是明显。
高老爷子坐在圈椅上吸着旱烟,吐了一口烟雾不耐地道:“你快坐下来吧,转来转去,搞得我头都大了。”
高李氏不满地抱怨:“女婿都要被人给抢走了,你倒是还有心情坐在这里享受。何家也真是的,怎么什么事儿都跟我们对着干。”
“是你自己不打算将浣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