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牛租给来生他们家用吧,你不急,咱们大伙儿可都排队等着呢。老这么干耗着,等都明年咱们的麦子也碾不出来啊,家里马上就要断粮了,你叫我们这些人吃什么啊。”

    袁王氏却很不在意地道:“这牛本来就是我小妹家的,如今她赁给了我,怎么支配自然是我的事。你们若实在着急,就劝劝叶子这丫头,先把场子让给我们家不就得了?我们袁家本是同祖同根,他们来生家就能排的这么靠前,我们家却每次都是最后一个,这也不公平不是?”

    “这有啥不公平的啊,咱们都是按住的位置从村口北面开始往南排的,你们家靠南,可不就得最后吗。至于人来生家,来春中了举人给咱村里争了光,大家伙儿愿意把自己家打麦子的时间往后挪,让她们家靠前排,这又摊上什么不公平的事儿了?”

    一个人说完,另一个人跟着附和:“就是,你若这都觉得不公,是不是也要去皇宫里跟皇上讲讲道理,问问皇上凭啥不让人来生家交赋税。人家来春有出息,自然有些东西是人应得的,你瞧瞧你们家来旺……”

    “我们来旺怎么了,我们家来旺怎么了,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我儿子偷你家的还是抢你家的了,杀人了还是犯法了?”提起自家儿子,袁王氏顿时像炸了毛的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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