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随即道:“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儿,来春选择不回来倒也合了他的脾性,他心气儿高,如今村子里风言风语的,他肯定觉得丢人。”

    知子莫若母,沈葭觉得袁林氏的分析应当还是有些道理的。只是,为了自己的面子不回来看上妻女一样,未免也说不过去。天下间,但凡是个会疼女人的,都不会做这样的糊涂事。

    至于说路上奔波耗费时间这事,他若有心,在京城里找份差事干上些时日,也够得上雇辆马车的钱了。

    这个只听过名字的干二哥,沈葭还没见过面,便已经因为他的这些做法,对他没有什么好感了。

    他若真是那等极要面子的人,可别将来富贵了,觉得自己家人低贱,做出那等抛家弃子之事来。

    倒也不是沈葭把他想的多坏,只是这样的事她在现代看电视实在是见得多了,再加上月娘生完孩子后说梦到他娶别人的事,两厢一联系,难免便有了些猜疑。

    不过,他若当真没有考中,想来京城里的那些贵人们也未必瞧得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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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家

    高李氏和高老爷子用罢了晚饭,相对坐在炕桌上,底下左右两排椅子上分别坐着他们的两个儿子和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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