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那就好,左右是无人,我正有几件了不得的事要一一告诉你。”说罢,也不管敏瑜愿不愿意,强拉着她在床沿坐下,一五一十把清儿如何入宫,皇上又如何扣她在东宫抚养,自己又是如何同清儿一道去了圆明园,清儿又是如何落水的事,全都说个清楚。
敏瑜越听越心惊,原以为这不过是场无妄之灾,没想到终究是落进了旁人的算计里。
湄芳深怕自己说的不仔细,又道:“太子妃之所以落水,以我所想,大抵是为救清儿之故,她的怀疑倒可排除。我演算了两日,宫中能有机会暗害清儿且得益的,莫过于东宫两位侧妃并几位侍妾。可是侍妾位份低微,纵然害了太子妃和清儿两个,所得利益也有限,莫若两个侧妃干系最大。其中,李佳氏有孕在身,即将待产,不大敢冒这个险,倒是那个林氏,膝下有一子,为人又是个刁钻厉害的,往常在宫中就曾听闻她欺压太子妃的话,这一回清儿和太子妃落水,十之八九是她所为。”
敏瑜道:“你既是知道,如何这么多天不见动静,还让她逍遥法外,让我的清儿在宫中受苦?”
湄芳让她逼问得一时无语,长叹口气:”大姐,我就算要抓人,也得先抓住证据啊。你不是没看到,我们这个府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