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盼你下不为例。”
老夫人知道她心性豁达,此刻婆媳两个把话说开,倒是一片其乐融融。
冯玉镜看着欢喜,便向敏瑜说道:“这话我足足在心里闷了两三日,一直等着八妹妹得空,才好问得清楚。今儿既然碰着八妹妹,我就问妹妹一句,你那天和八弟到底给这帮孩子带去做什么了,怎么一个两个回来都好像变了个人儿一样?廷皋那孩子原来胆小怯懦,不大与人亲近,自从那日回来,整晚的见不着他人影,问了小厮丫鬟,都说去四房五房找廷芳廷之他们去了。这倒罢了,夜间回来听他叮呤当啷的,也不知在找什么,问了又不说,八妹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提起,老夫人也正好奇,忙跟着说:“正是呢,那一回我只顾着惩戒你们两个,倒是忘了问,你们究竟做什么去了?可不要再拿义学糊弄我,仔细我再罚你一回。”
敏瑜轻吐舌尖,很是不好意道:“义学去是去了,也的确在那里听了一堂律诗。不过不瞒额娘和三姐姐,那日实在是我意气用事,故意要带廷羽廷芳他们出去的。说出来不怕额娘笑话,我听说四姐姐七姐姐她们背地里埋怨,怪我每月发给哥儿们的笔墨钱少了,我不信就叫来毕先生对证。却不想毕先生同我说了实话,原来廷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