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这八爷今儿怎么恁地有兴致,带一帮少爷出来玩了。
不过纳罕归纳罕,他俩人只以为这是豪富之家的一时兴起,不过留神看着,不让孩子们磕碰到罢了。
因旺儿和廷皋闲谈,说到自己下学回来,敏瑜站在一旁就问他:“你上的那个学堂,是不是就是王妈妈说的义学?”
旺儿点点头,廷皋便道:“什么是义学?”
“就是地方公款或地租设立的蒙学,不收银两,专为贫……”敏瑜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生怕即将出口的贫寒二字会打击到旺儿,就换了话题问他,“你今天怎么下学这么早?”
旺儿扯着衣襟,竟意外扭捏道:“讲千家诗的先生有事没来,新来的先生讲的是律诗,我听不懂。”
“怎么会呢,律诗从头听,很好学的。”
“我……我……“旺儿头低得更加沉了,“我前几天去地里干农活了,没放羊,就没去学堂旁听。”
放羊?旁听?
敏瑜心头一愣:“你站在外面听的?”
旺儿腼腆嗯了一声。
敏瑜惊诧的问向狗剩夫妇道:“怎么不叫孩子去学堂呢?王妈妈那里的月例钱据说有大半都给了你们,义学又免费,书本钱也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