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总管事,每日里明细都打他眼皮子底下过,整个账房竟都不敢动什么手脚。
只是后来掌事的换做了郑红缨,她有自己的一班人马,丁二爷纵使看得严实,毕竟还得听郑红缨的话,该给多少银子就得给多少银子。这会子闻说来了个了不得的八奶奶,直把帐查到各房去了,丁二爷自然高兴不已。
听闻账房先生说要把各房胭脂水粉钱单挑出来,丁二爷越性把各房孙少爷的笔墨钱也挑出来,按照一人每月五两的份例,添派到各位孙少爷头上,这样就无需三不五时的出去采买笔墨了。
一时众人商议完毕,都说这是个好法子。
那丁二爷搁不住,又叫来人各房通知下去,说是即刻起就这么办理。
小厮们哪管得了许多,上头怎么说,自然怎么听着,忙就跑各房通知去了。
原本照敏瑜的意思,是要从下月起,再行执行的,毕竟这个月已过了泰半,倒也不急在一时三刻。正因为丁二爷此次的着忙,倒是凭空给敏瑜得罪了两个好人儿。
你道是哪两个?一个是四房的媳妇邓紫祺,一个正是五房的媳妇汪灵芝。
原来这四房生了两个男孩儿,大一点的廷芳七岁,小一点的廷之六岁,平日憨玩淘气,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