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月的还没下来,要再领一百两。”
敏瑜好奇道:“如今在丧期中,一切娱乐宴饮皆免,又不得浓妆艳抹,如何使这么脂粉钱?”
汤婆婆道:“脂粉钱少,可是头油是都要用的,少不得。”
敏瑜便命人去给她拿钱,又叫了一个管马厩的来问,粮草钱也需领用了。
敏瑜多个心眼,拿了笔墨,将他们所需的银两和数目一一记下,直忙活了一上午才打发走这拨掌事的。
用过午膳,苁蓉叫来账房先生,把账簿子捧进来,送给敏瑜过目。
敏瑜于是把早上记下的单子,一一与上个月数目核实完全。看那有几项支出,像是重复的样子,便隔着帘子问账房:“四月初的时候,有一笔买胭脂水粉的记录,怎么到了四月十八,又买了呢?”
账房道:“奶奶看那旁边有注释没有?”
敏瑜低头仔细瞅了瞅,还真有一行小字,写着个五字,便道:“五是什么意思?”
账房道:“五代表着四月十八的那笔支出用在五房里了。奶奶方才问胭脂水粉钱,这个我得给奶奶解释解释。原先呢,咱们府里的胭脂水粉都是一道采买来的,有各房奶奶用的,也有各房奶奶身边的姑娘用的。只是人多